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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 网摘:专栏作家眼中的琼海

  • 勿忘心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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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4/11/22 17:26:10
  • 来自:海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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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注:本文作者傅小平系上海文学报资深记者、首席评论员、专栏作家,在他的笔下,美丽的琼海就是一个理想国,我们一起来看看作者是如何描述琼海的……




大海

入住琼海玉带湾酒店,面朝了大海,不见春暖花开,只是歌里唱的:你看海是不是在笑。听,海哭的声音……这笑着、哭着的海,我是都感受到了。这不就像是我们笑着哭着的人生吗?海如人生,人生如海。

敢情是应了“开窗即景”的俗语,房间的浴室里,窗子果然是折叠着,打开了的。没有了玻璃的阻挡,倒感觉有些不真实了。或许所谓真实,只是我们习惯了真实的感觉吧……

枕着远远近近的海声入睡,梦里却是一色的山,毕竟是从小山里长大的,梦里江山,首先想到的总是山。好在,在山路上走着走着,一路走到了海,被浪花一扑腾,就醒了过来了。

星空

海的上空,是晶莹闪亮的星,像是星和海在跨越时空说着话呢。忽然想起昨天的来路。到了琼海,看到车窗外的路边,高高的椰子树间,拉起一根细细的线,俩年轻人挥着拍,给夕阳染了色,镶了边的羽毛球在游移,飘荡,回旋、降落,又升起……竟油然而生莫名的幸福之感。

海南初升的太阳,是透明的,又是性感的,透明得不忍直视,性感得让人心醉,椰树林静静地立着,海上有船摇摇地走过,天空有鸟鸣转着飞过……




细听涛声,才明白它不像毛宁歌里唱地那样“涛声依旧”?它分明是变幻着的。而那浪花,却是荒谬的英雄啊,像极了加缪笔下推巨石上山的西绪福斯,一次次翻卷着涌上海滩,一次次退回去,又一次次鼓足勇气重来,它深知自己的使命,不知疲倦地,不厌其烦地,它荒谬着、享受着,重复着、变奏着……

更路簿

总有太多的想当然。所谓源流、源流,源和流常是离散的。名实、名实,名与实也常是分开的。打小听着“万泉河水清又清”,“今有娘子军,扛枪为人民”的,谁会去想万泉河、娘子军在哪里呢?这回总算知道,这万泉河是归了琼海了,万泉河里的野河虾也上了桌了。




我的老家,有个叫横店的南方小镇,它隶属于东阳。横店有个影视城,它太有名了,有名到中国人都知道,有人就建议把东阳市改为横店市;在海南,也有个叫博鳌的小镇,它隶属于琼海。博鳌有个亚洲论坛,有名到地球人都知道,有人就建议把琼海市改为博鳌市。陪同的领导说,不该改名的嘛,我们要尊重历史。谁说不是呢?为了眼下鹊起的“声名”,废了历史上古已有之的“命名”,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吧。所以东阳还是东阳,琼海还是琼海。

历史,还是历史。为了珍重历史,这里才留下了北仍村里夜校、生产队的旧址,才建起了博鳌镇上的记忆墙。这历史也该是有禅意的吧,何以与记忆墙一步之遥,建起了博鳌禅寺?路上某处刷的标语,也似乎是别有禅机的,有道是:有的人只会放假,有的人懂得放下。




这历史的记忆,也写在潭门渔民们世代传抄的“更路簿”(编者注:我国古代沿海渔民航海时用来记录时间和里程的书)里。路总是变更着的,却很少有人记下这变更着的路。潭门人靠了它远航西沙、中沙、南沙。岁月流逝,更路簿终于被更新了,更替了,但始终不曾被忘记,老渔民把它变成了店名,记忆以另一种方式在这里延伸……

在海南,沿路会看到供奉了各式神灵的小庙,而房子的一楼,也常是挑高的,上下三米的光景,里面也一例供着神台,三炷香点燃着,这不一样的烟火里,似有信仰飘荡。而海南人又是少忌讳的,他们有滋有味地喝着鸡屎藤汤,在这顶着不雅之名的汤里,自由的心性闪耀。

旅店

很多年以后,回想曾经走过的山山水水,我们将不再记得很多场景,但有些地名却不会忘记。像博鳌、美雅、嘉积,还有塔洋、潭门、万泉,因为这些命名的独特,也因为这些独特地名所隐含的让人拆解,引人遐想的丰富的意蕴。

途径花梨人家。店主是一位归侨,上世纪五十年代,听闻老家要分田地,辗转从新加坡回了国,从此就在这当时分到的庭院里住下了。如今,庭院翻了新,改做了别致的旅店。同行的杨老师调侃道:幸好你当时回了国,要不没了这块地,就盖不上这么漂亮的旅店了。店主微笑着没有言语。有谁比他更明白这“幸好”两个字包含的风雨沧桑呢?

穿过雅致的庭院,进到作为旅舍的房间,有柔和的光从半敞着的门里斜斜地透过来,在门旁的青砖墙上,迎面看到一幅挂历,老式的,小时候常见,现在很少见到的那种,有着砖的厚度,又不像砖,一直这么厚着,时间在撕去的纸页里慢慢变薄。是店主挂在那里,作为怀旧的信物呢?还是自打他住进这个庭院后,就一直这样挂着?




乡村酒吧

美雅村的那家乡村酒吧。一色的竹制装饰,墙体从下往上微微倾斜着,慢慢收拢着,到天花板形成一个舒展的平面,而藏在由绿转黄的竹子里的窗也是不驯服地异样着。原来,这是一辆废弃的客车。店主以前是司机吗?它经过了怎样的旅途呢?也许所有的漂泊,都只是向着永远驻足的远行。而在路上,只是一个不老的传说。

旁边搭起了一个画廊。架子上有各式各样的画,许是一些孩子,下了课放了假到这儿,跟着老师学画的吧?画是稚拙的,像是完成了的,又像是没有完成,还有那么一点点粗糙,以大自然做布景,却充盈着特别的生气。待要转身,一个当地的女孩走了进来,恍惚间觉得,她像是她从画里走了出来,又像是梦一般走进了画里。

从画里转过身来,就看到那座小屋,紫色的牵牛掩映着,是个厨房,却像是花园,有着花园一样的静美。总有太多的美是喧闹的,就像华丽的演出,都要有一个锣鼓喧天的登场。这里的美却是安静的,不显山露水的,岁月像是在这安静里睡着了。




风景

又要讲“三不”啊?拜托,你就免了吧。这个“三不”,你可得听听,“不砍树,不占田,不拆房”。是真的吗?在我们中国吗?当然是真的,在琼海。这简直是太,太神奇了,不,是太有真实感了!

感慨于“不砍树”的律令,想起以前写过的一条微博:一本书里写道,村口的百年老树被连哄带骗地很廉价地买走了,被拖到大城市里当了“风景”了。每每在城里看到“新植”的大树,都会想这会不会是哪个村里给挖来的?要万一是的话,那挖走的可是一个村庄的魂啊。好在自己老家的树还侥幸地在着,只是被劈成了半棵,每次回家看到都猝然心惊,有失魂落魄之感。好在这样的剧情,不会在琼海重演了……

“城在园中,村在景中,人在画中”?给它加个歇后语吧,“——理想国”。不是贝贝特的理想国,也不是柏拉图的理想国,这里没有哲人王,也不会把诗人赶离故乡。这里是一个叫做琼海的理想国,跟着黄渤唱吧:这不是“我”的乌托邦,这就是“我”的中国梦。

雨树

海南的雨,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。等着听雨声,海声的双重奏呢。只见它走上舞台,报了个幕,都来不及看它的容颜,它一转身,就匆匆离去了。

这雨都去哪了?落到了雨树上。雨树,并不是雨中的树。在阴雨天,在潮湿的天气里,它湿漉漉的,滴滴答答流淌,像是在下雨。风从南洋吹来,带来了种子,鸟从北国飞来,留下了种子。就这样,在它饱满雨意的缝隙里,长出了藤萝,蔓延着,舒展着的藤萝又缠上了树,于是就有了藤萝雨树。




在中国的山乡,村庄里,总会有这样一棵树。你问村里最老最老的老人,他都会说,这棵树啊,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,就已经在那里了,就已经像现在你看到的这么大了。蔡家大宅的屋后,就有这样一棵高高的重阳木,躲过了战乱的浩劫,躲过了现时的砍伐。经历千百年的风雨,它依然在。

还有番石榴呢,不是那么起眼的树,矮矮的,即将成熟的果子,用白白的纸包着,是太香了,怕招了虫子吧?它是从南洋,从南美,漂洋过海来到这里,才有了番的名号吗?或许它引起我的强烈兴趣,只是因为马尔克斯的书里,有番石榴飘香……

好多好多,各式各样的树。树上挂着一个游荡着的世界。两根大拇指宽的麻绳,挂住了厚木板,又挂上了大树,秋千就这样成了,秋千下面,是汩汩流淌的万泉河。又或者,某个地方的槟榔树林里,拉成一个丝网,婴儿样在里面躺着荡着,往上有叶子掩映着,往上是很高的天空,有缕缕白云飘过。




海的故事

到了海南,就想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。海口有卖各色小吃的骑楼,琼海有中原镇上的老南洋咖啡馆,咖啡馆边上有钟楼,到了整点,时钟敲响,一样的时间,说着不一样的故事。当中原遇见南洋,这样的碰撞,会有怎么不一样的故事呢。




海的故事。很久很久以前,船入了港,靠了岸,归来的渔人,在海滩上坐着,故事就开始了。这里是海的故事酒吧。废弃的船底板做成了墙壁,船帮子做成了门,信号灯上了桌,有腥味的海风吹来,桅杆上旗帜飘扬,客人们碰上了泛着泡沫的酒杯,小伙子放开了嗓门唱,唱哪朝哪代的歌呢。




说说老人与海吧。要说的不是海明威的小说。在这里,玉带湾酒店后门的街上,从海的故事过去,走几步就走到了老人与海。大海近在咫尺,又该去哪儿找海明威式的老人呢?这是在中国,那满脸沧桑的老渔人,不会出现在新潮的,做旧的酒吧里。他们在渔人码头上吧,他们有他们自己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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